苏霖僵硬的靠在座椅上,过往种种塞在现在的脑子里,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他和她靠的近,她能闻到他身上带着消毒水烟草的淡淡气息,也能看到他眼睛里两个渺小的自己。
曾经最亲密的称呼缠绵在舌尖,她却再也叫不出来。
“萧……嘶。”
嘴巴上传来刺痛,萧雨寞薄唇贴着她的唇,咬过后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就像只咬人的小狼狗。
苏霖是医生,她却比小孩子还怕疼,乌黑的眸子水光潋滟,甚至有水珠挂在睫毛上。
他又舔到了那里。
苏霖总算嘴巴得了自由,她颤声说:‘萧雨寞,你不是嫌弃我脏吗?’
他唇贴着她浓密卷翘的睫毛,只觉得那像只小手,一直在他心尖儿上挠,痒痒的。
往她眼睛里吹了口气,成功的看到她的瑟缩后才把唇移到她耳朵那里,“是很脏,还很烂。”
早就知道解释没用,苏霖凉凉的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碰我?”
萧雨寞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看泡在马尔福林药液里的标本,“已经消过毒了,还能凑合着用。”
听了他的话苏霖瞪大了眼睛,“萧雨寞你什么意思?”
他的大手在她尖尖的下巴摩挲流连,忽然用力捏住,迫使她仰头看着。
“替陈樟看着你。”
苏霖怒极反笑,“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