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先说誓言的人早忘记了发过的誓,不懂誓的人却一直记到现在,早知道喜欢他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当年就不喜欢他了,只当哥哥也许比现在好的多,至少,哥哥不会伤他心,不会让他难受。
唉……季楠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回床边,端起粥,轻舀起一勺,喂到聂庭嘴边。
心软是一种病,得治,念旧是一种毒,无解。
聂庭吃和很快,一碗很快见底,“还有吗?”
“你……你是几天没吃饭了?病刚好,少吃点,晚上再吃吧。”
聂庭眼睛睁大,“你的意思是,你要回来住了?”
季楠抬眸看了他一眼,“我煮好晚上的饭,再去住酒店。”
聂庭眼里的光黯淡下去,还要说什么,被季楠用勺子堵了回去。
两人相安无事的渡过了一个下午,季楠跑到院墙外看小花,小花不知道跑哪去了,但小花的食盆里,有食物,这周围,除了聂家,并无其他人居住,家政阿姨也没来过,是谁给小花添的粮食?
晚上,明明下午退烧了的聂庭,又突然烧了起来,季楠没办法,只得又给他喂药,这一折腾,待他退烧,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看来酒店是回不去了,床又被他占了,看样子只能沙发将就一晚了。
“你睡床。”聂庭站在二楼与一楼相连的楼递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沙发上的季楠,如恶鬼般的目芒刺得季楠打了个寒战。
聂庭打了个喷嚏,下午特意洗了个冷水澡,不是为了让你留下来睡沙发的。
季楠觉得他对聂庭的容忍度真的达到了极致,抱起沙发上的毛毯,跟着聂庭回到二楼。季楠刚躺下,躺在那张他睡了多年的床上,聂庭跟着在另一边躺了下来。
“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季楠抱着毯子,警惕的盯着聂庭。
聂庭直接躺了下来,床跟着往下塌陷一块,“万一我晚上发烧烧死了怎么办?放心,病着呢,没力气对你做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这么厚脸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