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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了,就在我来见你之前,盛昌悄摸带人去抓他了,却得知他在一天前已经离开京中了。”

裴井修说完,杜楚澜心中起了一阵慌乱,她反手握住裴井修的手,眯着眼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

事实证明,杜楚澜的预感从不出错,第二天,就在裴井修想让事情悄悄处理的时候,出了个大新闻。

张海死了,刚出京城,没走多远就死了,说是遇到了劫匪,有放羊的人发现了他的尸体,报了官府。

那地方离京中不远,知府恰好是认识这位兵部尚书庶长子的,就将尸体送了回来,那知府和刑部尚书相熟,便送了过来。

正巧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正在查杜楚澜被李无翠刺伤的事情。

问题就出在了这尸体上,刑部尚书在张海的身上发现了几封书信,那纸张一看就是宫中的,于是赶忙报给了裴井修。

那信里都是情话,不用裴井修看都知道是谁的。

李无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蠢,竟然还落了款。

皇帝的翠嫔和人私通,这事便是再也瞒不住了。

哪怕裴井修不愿意,兵部尚书一家老小还是进了大牢,对外宣称是谋逆,可稍微有些品阶的都知道,是他家的庶长子和翠嫔私通。

兵部尚书和杜悟乾交好,但这回,杜悟乾是帮不了他,这是死罪。

得知消息的杜楚澜,狠狠地摔碎了拿在手里的碗。

果然,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天,杜楚澜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直到半夜裴井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