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凯西和陆羽言是在国外的一个arty上认识的，交情不说好到如胶似漆吧，也算是不错了。

陆羽言摇头，没有说话。

于是，季凯西看了下外头，提议：“那，要不我们出去走走聊聊？不带摄影师。”

正巧陆羽言有满心委屈想要发泄，这个提议正合她意，她就点了下头，起身披上一件薄外套后，就出了门去。

赶走摄像师出门后，陆羽言总算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放，忍不住长吁了口气：“可真尼玛累死姐了。”

“你今天看起来确实是很疲惫。”季凯西点头。

“还不是因为在和讨厌的人录节目呗，”陆羽言哂笑，“感觉空气都变得浑浊了，呼吸就特么很不畅。”

季凯西挑眉：“你是说，黎夜兮？”

“不然呢？”陆羽言翻出个白眼，“你看见了吧？这个女的真是个抢镜狂魔外加抱大腿狂魔好吗，也不知道卓越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和这种人混在一起。”

“嗯……”季凯西摸了下鼻子，斟词酌句道，“我不是杠啊，我只是觉得，黎夜兮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有时候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

陆羽言完全没想到季凯西竟然会站到自己敌人的阵营中，说出这样子的话，心里头瞬时咯噔了下。半晌过去，她终于缓过神来，随即叹了口气，撩了把头发，拿右手食指戳着自己的胸腔，似笑非笑：“你不相信我？”

“亲爱的你该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季凯西无奈摊手，“我只是觉得……”

陆羽言皮笑肉不笑地侧过身歪头打断了她的话：“要不我怎么说她心机深呢？当然是因为会装啊。”

“唔……”季凯西不知道该说什么。陆羽言说得挺有道理，但她暂时还get不到?。

陆羽言又轻轻叹了口气后，继续面不改色，噼里啪啦地往黎夜兮身上泼着脏水：“哎，想当初，我也是和你一样单纯，觉得她这个人应该很不错，还想和她做朋友呢。可谁知道这个女的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呢？我对她好，结果她却抢了我的角色。我对她好，结果她却抢了我的心上人。”

“啊？”季凯西倏地转过了头。

“不然怎么会有人不可貌相这一说呢？穿得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很可能在家时连澡都不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伙子说不定是个杀人狂魔，黎夜兮也是这一挂的吧。”陆羽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