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她洋洋得意的样子，她真的恨不得她在她的面前死上千次百次。

要说姜蓉蓉无情无义，但是对沈千柔……也是，一辈子的心血都投放到了她的身上，畜生都能有点儿感情，更何况她还披着一张人皮。

就算知道沈繁星是她的亲孙女，但是在她的心里，沈千柔这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却是她宠爱了半辈子的孙女，照样无人替代。

不过……

“你宠她爱她，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想要我好好帮衬她？姜女士，你怕是不知道，我有多希望她不好过吧？”

姜蓉蓉气的脸色铁青。

“还有吗？对我的控诉。”

姜蓉蓉眯着眼睛看着神情自若，一派闲散的沈繁星，知道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暂时没了。”

沈繁星笑了笑，“法庭上可没有暂时，现在想不起来，那么下了法庭，再想起来也不管用了。虽然你现在说再多，也依旧不管用。”

姜蓉蓉没再说话，对沈繁星的话嗤之以鼻。

她看了一眼旁边脸色早就有些难看的律师，抿紧了唇打算不再说话。

法庭上的律师最忌讳什么？

最忌讳自己的委托人在庭上乱说话的。

因为法律格外严谨，一旦说错了什么话，哪怕一个字，都有可能把一场必胜的官司打输。

姜蓉蓉刚才说了那么多附加的条件，根本早就超过了他们当初商量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