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鸣人为难起来，眼神也闪躲着不敢看我，他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我的礼物早就送出去了。”

“什么？”

“央难道没有注意到吗？”

我反倒还被他问住了，努力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细节，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难道他真的送了？是我没看见？

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央你还是没有发现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怎么样？”这下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很害怕看到他受伤的表情。

我确定他当时一直在喝酒，真的没送什么东西给我……

但听着他这语气，我又开始不断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什么东西了。

“央，看看你的眼睛，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听他这样一说，我突然伸手捂住了右眼，“你……”

鸣人嘿嘿地笑起来，“感觉到了吗？”

我还陷在满满的震惊中，左眼瞪着他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啊！

我的右眼竟然也已经变成了轮回眼！

我的震惊不止是为什么自己的另外一只眼睛也会进化成轮回眼，还有具体鸣人究竟是做到的！

要知道就算是天赋异禀的佐助，为了轮回眼也花费了很多精力，我是宇智波的族人，当然也不可能不知道写轮眼进化的困难艰辛。

有时候还需要比痛苦更痛苦的代价。

“你……”好半天我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来，“鸣人君，你是在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放在我眼睛里的？”

为什么我一点知觉都没有？还有，那天他不是都已经喝醉了吗？又是怎么把轮回眼搞过来的？

这也太意外了吧。

鸣人如实说，“那次……就是央陪我去一乐大叔哪里吃拉面的时候，你在我背上因为太累睡着了，我就趁机把轮回眼还给你了。”

“怎么能叫还呢？”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也不是我能随意拥有的，既然是鸣人进阶的轮回眼，那就是鸣人的东西。

“你拿回去吧，我不能要这东西，还有之前在进入无限月读前你给我的这只，我其实也想还给你的……我只需要我之前的眼睛就好了。”

只要一想到我用的是鸣人辛苦进化的轮回眼，我就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在这段时间里他帮了我太多次了，再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个废物了。

再说了就算没有轮回眼，我也有很多办法保护自己。

“央，这本来就是你的眼睛，”

“？什么？”

“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央，这对轮回眼都是你的眼睛，我只是物归原主而已，之前因为生气把你的已经带走了，我很抱歉，一直都想弥补你，所以，所以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你了。”

“我的眼睛？你没开玩笑吧？”

“没有，是真的，而且我也没有帮你太多，写轮眼能变成轮回眼，也有你自己的努力。”

我自己的努力？我觉得他在骗我，我完全没努力，连碰都没碰过……

而且我记得这只眼睛当时好像还是被宇智波斑带走了，至于鸣人是怎么弄回来的，我也不知道。

见我依旧还是满脸震惊，鸣人揉揉我的脸，手指最后停在了我的眼睛上，他说，“都给你了，就不要再问啦，我真的真的是在物归原主。”

他眼神温柔，我却觉得他好像还有很多话都没说。

没有人知道他当时在离开木叶后经历了什么。

“……既然是你送的生日礼物，我只能收下了。”和他对视了很久很久，我叹了口气，终于开口答应，“不过，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轮回眼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在我看不见地方，他一定付出了比常人多一万倍的努力。

虽然是我的眼睛，可一旦离开我的身体，我也无法感知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好，以后不会了，这辈子只为央破例这一次。”

鸣人笑着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高大挺立的背影，和多年前那个倔强又要强的小男孩没差多少。

跟上他的脚步，我将两边的轮回眼都打开，“现在我俩打架是不是也能算得上是五五开了？”

另外一只的轮回眼我还没试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的左边一样是天照，但现在如果真的和鸣人打架的话，我觉得自己不虚。

周围全是来往穿梭的人群，鸣人紧紧抓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说，“不是五五开。”

“那是什么？”

“你会赢的。”

我忍不住低头勾起了嘴角，跟紧了他，一起往前走。

——

三天后。

我站在小樱家楼下，鸣人和鹿丸他们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话题，一群人不断发出哄笑声。

小樱和佐井还有雏田站在我身边，目光不舍地看着我，“这次你总算讲义气了，不自己和鸣人偷偷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