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轮到弘弘博提起高傲的下巴，“其实你也早就怀疑申屠魔君是你的那个爹？”

“你到底去不去？”瑞金急了，再这么磨蹭下去，赶回去人都走了，什么都偷听不到，又浪费一次了解身世的机会。

“去去去，”弘弘博忙不迭地应道，“边走边说。”

等两人赶回去时，申屠永年仍在正厅。瑞金领着弘弘博蹑手蹑脚走到后门，翻窗户进去。但仍旧听不到正厅里他们在说什么，瑞金想了想，又偷偷摸摸打开地窖，爬下去之后居然有个地道。瑞金带着弘弘博走到地道的尽头，他摸摸索索找到一条缝，拨开后一道烛光就透了下来。

地道内刚见亮光，就听到上面传来一个声音“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

说话的人应该是瑞广。

接着就听申屠永年低沉的声音，“以他的资质，早就应该是虚神，但你一直不让他出去历练，何时才能大成？”

一句话直接就把弘弘博听炸了。

神马？

谁能出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他边上这个熊孩子居然已经是元婴以上的修为？

“那你是在埋怨我没有教好他？”瑞广的声音听起来满满的苦涩，沉甸甸地压在他们的心头。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申屠永年难得这么有耐心，没有直接就翻脸，“我知道他根基不稳，散漫顽劣。他也并非旷世奇才，所以才要多出去历练。”

瑞广没有接话，过了良久，他才冷冰冰地道：“这么多年了，你对我们父子不闻不问。如今又何必要管……”

这话一出，申屠永年的脸色变得有点难堪。

“有些话，我忍了多年不想说。但我不能任由瑞金就这么被你养废了，你这么纵容他，他何时才能继承我的基业？”申屠永年的语气越来越冰冷，讲出来的话越来越重，“这么多年，他一阶都没有升，就算你当年醍醐灌顶给了他元婴之身又如何？白白荒废了这么多年，以后他只会是一个废物！”

申屠永年最后一句话刚落，轰的一下，大厅的地板上出现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