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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雪二话不说就吻住了她的唇,蛮横不讲理地让接下来的那几个字消散在她们唇齿间的气息里,吻完之后翻身起来用手按住她的唇,耍赖道:“你听错了,我刚刚说的是资助之恩,不管有没有报,都得以身相许。”

温时雪:反正秦蓁就是得给我当老婆,秦蓁不给我当老婆这件事将会很难收场!

秦蓁唇角轻弯,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地说了一句:“嗯,是我听错了。”

既然互相喜欢,就该鼓起勇气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而且她已经想开了,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才挣得今天这个名声地位,又有什么配不上的?

而且,她不能辜负温时雪的期望。

温时雪得到答案后,心满意足地重新躺了回去,过了一会后,就听见秦蓁的声音幽幽地落了下来:“时雪,温董他们不只资助了我一个人……”

温时雪不假思索:“以身相许义务绝版了,没有分号,所以他们没有这个义务。其余的人好好地为温氏或者社会做贡献就好了,谢谢。”

秦蓁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忽然想起了许见凡,不由得长叹出声:“也不知道许见凡怎么样了。”

她没见过许见凡的爸妈,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父母,更不知道许见凡究竟能不能顺利地通过他们那一关,留下来给她当摇钱树,当解除婚约小分队。

一想到自己的摇钱树正在未知的风雪中飘摇,命还没有定数,惆怅就又开始深深地围绕着她。

赚钱好难。温总如此想。

……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天上又开始下了雪,一直下了两个小时,细弱的树枝终于承受不住堆积的白雪被压弯了腰,枝上的白雪便啪嗒啪嗒地往下坠,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屋内莫名的安静。

许见凡把所有能想到的结果都在脑海里预演了一遍,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之后,才鼓起勇气给许让山打电话,然而就在按下拨出键时他犹豫了,回想了一下自己老爸那暴脾气,上来一定会先发火说要打断他的腿,然后再是一顿暴躁的“父爱关怀”,有碍正常沟通,不太合适。

转而拨通了陈婉萍的电话,在电话接通之后,时隔数月,终于又喊出了盘绕在心中的那一声:“妈。”又道,“是我,见凡。”

儿子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陈婉萍情绪激动,当时就红了眼眶,捧着电话忍着哭腔问:“你这几个月都跑哪去了?在外面有没有吃苦?有没有按时吃饭,瘦了没有?你——你真是气死妈妈了!”

“妈,对不起。”他温声道完歉后,语气一转,肃然道,“妈,我这次打电话回来就是想跟你们好好谈一谈,希望你们能坐下来好好听一听,听完之后你们想怎么骂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