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飞洲就在余乐旁边,他伸出手掐了余乐一下,余乐嘶了一声:“你干嘛?”

“你看,你受伤了也会叫疼,怎么还不许人家叫了?”

余乐:“……”

竟然还有几分道理。

邱泽在一旁暗笑,余乐难得有在歪理上吃亏的时候,如今终于被人怼了一次,挺不容易。

余乐看着大鹅白花花的羽毛沉思了两秒,终于回过味来:“因为弱肉强食,它的杀生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邱泽啧了一声:“那照你这么说,以后原缪弄疼了你,他不许你叫你也只能憋着了。”

“……?”

余乐一股热意从脚心窜到头顶,耳后根一片通红:“就不能是我弄疼他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祖飞洲在旁边差点笑死,手里的鹅都险些放跑了,还好他手疾眼快地抓了回来。

“你想哪去了?”

邱泽飞快地拔了一撮白毛下来,放进一旁的回收箱:“我只是说未来为期三月的军训里,原教官要是拿鞭子抽你,疼也只能憋着,毕竟弱肉强食嘛。”

余乐:“……”

去你大爷的!

祖飞洲到底没忍住,憋笑憋得腮帮子疼,手中大鹅用力一争,直接就飞扑着往鹅群众奔去转眼就不知谁对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