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疼的还是流言蜚语,他算是栽了,栽的彻彻底底。
清兰郡主抽了他,但需要求得原谅的不止清兰郡主一人,还有齐萱儿呢。
齐萱儿不原谅他,他就不能起来。
当然了,齐萱儿这会儿还下不来床,二老爷二太太或者老夫人原谅他就成了。
清兰郡主抽了豫国公世子三下,又当众说了那番话,一阵风就传到了老夫人和王妃他们耳中。
老夫人面色暗沉,没想到清兰郡主居然有这样的心计,实在是小觑她了。
王妃又是高兴又是心疼,她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女儿,没想到也有学会绵里藏针的一天。
王爷听到后,就没什么表情了,豫国公府是碰到他逆鳞了,这可不是娶了齐萱儿就能算了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把公文合上,吩咐了赵管事几句。
赵管事走到大门前,豫国公忙道,“王爷可愿见我?”
赵管事笑道,“王爷说了,郡主都原谅令郎了,他没有见豫国公你的必要了,除非是朝堂要事。”
“至于令郎和二姑娘的亲事,我们王爷只是伯父,他要做的只是喝侄女和侄女婿一杯喜酒而已。”
清兰郡主是当众原谅豫国公世子的,王爷也是当众说齐萱儿只是他的侄女儿,和豫国公府联姻的是靖安王府二房,不是他靖安王。
他靖安王和豫国公只是同朝共事而已。
豫国公若觉得娶了齐萱儿,就还能借靖安王府的势,那是痴心妄想。
这话放出去,满朝文武对豫国公府和靖安王府这桩联姻就心里有数了。
豫国公面色难堪,可谁让他豫国公府是咎由自取呢,没人会同情,只会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