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还是那个老样子,任由温以菱动作。
待温以菱确认自己将所有的画都展示完毕了,再次问道:“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
温以菱满头问号:“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齐延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温以菱很是无语,看着散了一桌的画,暗中腹诽:果然男人是靠不住的,还得自己编!
想到这里,温以菱没好气地朝齐延冷哼一声,一股脑地将桌上的东西抱在怀里,便气鼓鼓地走了。
齐延:……难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不过除了说还不错,他还能再说些什么?恶意中伤其他人,并非君子所为。
温以菱回了卧房后,第一时间便是把所有的画作录入了。至于其他的,还得容她再想一想。
为了在陶公子面前编得言之有物,同时还得模仿齐延平常说话的口气,这就有些难了。
温以菱冥思苦想,吃饭的时候,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神情。
齐延本来并未多想,只是等到回房午睡的时候,却发现温以菱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看着陶公子的画作出神。
他心里登时咯噔一下,脑中莫名浮现起了“睹物思人”四个字。
温以菱可没想那么多,毕竟当时她对着陶公子大话都说出去了,哪里晓得齐延会有这么难搞。
第二也是考虑到再想之前那样,一概对着陶公子吹彩虹屁是行不通的,除了必要的夸赞之外,还得再补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缺点,才能令人信服。
温以菱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整个白天,直到当天晚上,她把应对陶公子的说辞都编好了,这才放轻松。
温以菱自觉这次是滴水不漏,有了些许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