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此前入宫时被净了身,可本性上还是个男人,有些事也并非是不能做的,瑗儿这些天胆子愈发大了,当真以为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的确很是折磨他啊!

姜瑗笑了两声,“我就帮你擦擦药,你后背上的伤自己又擦不到,难不成你还想让旁人看了去?”

她其实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也就是高鹤脑子里想太多罢了。

高鹤微微摇头,“不必了。”

姜瑗却坐在他身侧的榻上,悠闲自在得晃了晃手,“那可不成,我瞧着心里就是不痛快。日后你我成了婚,你不会还不让我瞧吧?”

她这话说得胆大极了,逗弄得高鹤面色一红,“歪理,我这府上都是男子。”

他又不会让那些婢女来伺候他,也不知姜瑗从哪儿去听来了这些污言秽语的,学来了同他说起,当真是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姜瑗微微摇头,笑眯眯的朝高鹤一挑眉,端着一侧的茶盏慢悠悠的品了起来,那架势看得高鹤心头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随后高鹤微微挥手,“你们出去。”

此话一出,便见那房梁上两个黑衣男子好似逃命似的往外跑去,一溜烟儿就消失不见了,那房门还顺手被他们给关了起来。

姜瑗是早早察觉到房梁上有人的,见状偷偷笑了两声,“你怕不是被你这两个下属给看了笑话。”

“真当每个人都是你吗?”高鹤没好气的应着,他这些下属哪个敢像姜瑗这样,日日都在这儿撩拨他啊。

还看笑话,瞧着是连多听一句话的胆子都没有。

高鹤轻声叹着,“只此一次。”

姜瑗要是真的多来两次,他可不一定能再把控住自己了。

说着,高鹤便背过身去,半褪下外裳,那原本光洁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伤,除了战场上的那些新伤外,还有不少老的伤疤。

姜瑗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她从高鹤的肩头探出头去瞧着高鹤的面容,却见他面色极为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