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理亏,朝臣们都沉默着没敢说话。

皇上便又将目光转向了文臣,他接连点出了几个比较年轻一点的文臣的名字,但人家却总能有千万个理由推辞。

就在皇上遏制不住自己的暴怒要发脾气的时候,一位年轻的男子站了出来,“皇上,臣愿意前往大同。”

皇上微微眯眼看着对方,“你是何人?”

“臣是今年新科进士,翰林院学子薛静临。”那人说着。

是的,这就是从扬州城过了考入翰林院为官的薛静临,他已然和在扬州城时有些不同了,此时的他身上多了两分沉稳,身若修竹,瞧着也是风度翩翩少年郎。

皇上这才稍微有了点印象,“是你啊,朕记得你父亲是居扬州城的平安侯?”

“是的。”

“少年英才,有尔父之风采啊,朕允了。”皇上微夸了一句,顺便就薛静临五万兵马,让他带着去大同支援。

眼瞧着这事儿要过去了,朝臣们无一不松了口气,正当时,孟将军又站了出来,颤巍巍的问,“皇上,姜瑗可曾捉拿回京?”

皇上才压下去的怒火听他这一句问话,瞬间就燃爆了,“你还敢你问朕这件事,刚才让你们战场一句话都不敢,却敢逮着别人的错处去问,朕的江山交到你们手上护着,当真是让人不放心。既想知道,你去军营把人给朕带回来啊!”

那姜瑗现在都不知到是死是活,这万一死了,他岂不是要寒了高鹤的心。

没瞧着他都为这事儿忧愁好些天了,孟将军还敢给他找事,当真是要气死他了。

孟将军傻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突然就怒了,“皇上息怒,臣只是……”

“朕如此忧于边关战事,孟将军却在这儿纠结一女子之过,你闭门思过七日再来同朕说。”皇上说罢,一甩袖便走了。

孟将军脸色一白,闭门思过?他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惹了皇上不快。

第二日,薛静临便率军前往大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