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荣在心里默数着时间,午时初,午初一刻、午初二刻……午正!

午正之时,赵欣荣手起刀落,那少女的手腕间便浮现出一道浅浅的伤口,她将手中拿着的一枚非常奇怪的令牌放在那少女手腕下,任由鲜血缓慢的滑过令牌上的纹路,最后滴落在泥土之中。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关城的天变得越来越暗了,当令牌被鲜血彻底侵染之后,天色彻底的黑暗了下来,关城内的士兵们都停止了训练,且不免窃窃私语起来。

赵欣荣握紧着令牌,一刀便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瞬间便又的染红了那令牌。

随后赵欣荣盘坐下来,一声捏着令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外面的风越发的大了,宛如鬼哭狼嚎一般,令人听着便心中生出惊惧之意来,黄沙席卷在城楼上守城的士兵脸上,再加上这黑沉沉的天色,他们当真是除了近在眼前的黄沙外,什么都看不清了。

此时赵欣荣身处的帐篷处却兀然的刮起了一阵猛风,那风好似要把这帐篷给吹翻一样,旁的地方都无,就赵欣荣的帐篷受了这一难。

那风都好像生了灵智一样,妄图阻止赵欣荣想要做成的事。

赵欣荣却丝毫不为所动,嘴里的声音都不曾停止过。

第二百五十一章 故事

时间逐渐从午正走向了午时末,赵欣荣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手腕上的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了痂,但是赵欣荣的面上七窍却尽数往外流着鲜血。

突然,赵欣荣便吐了口血出来的,她随意的用手帕擦了擦,便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随后便将手中的令牌并入都之前塞的卦盘埋下的地方,这才起身长舒口气。

她歇了会儿,便又割破了少女食指,用她食指的血断断续续的画出了一个诡秘的图案在地上,没多久,那图案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外面的风停了下来,沙尘也安静了,原本那浓郁的黑沉的天色,也瞬间恢复成了灰色。

赵欣荣缓缓往外走去。

格尔泰从风起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那帐篷,现下见赵欣荣出来,他便快速的跟了过去,一把扶住险些要摔落的赵欣荣,“您这阵法是成了?”

他看着赵欣荣那面具在往下滴血,心里便很是忐忑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