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池里,温蕙靠着池壁,雪一样白的秀足蹬在霍决肩头,顶住了他。
“这些天怎么这么卖力?”她狐疑地看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卖力是想叫你快活呢。”霍决抹了把脸。
温蕙被他坑过骗过太多次,十分警惕,只瞪他。
“好吧。”霍决握住她秀足,还是说了,“陆嘉言去开封了。”
温蕙顿了顿,收回腿,“哦”了一声。
陆睿贴过来,道:“他九月初二就动身了,这会该已经在开封府了。”
他手肘压在白玉池上,嘿然道:“不知道陆嘉言查出来,会怎么面对。”
温蕙手在水里拧他腰:“别幸灾乐祸。伤人伦的事,搁在谁身上都不该幸灾乐祸。”
霍决攥住她手,冷笑:“偏要幸灾乐祸。凭什么什么事都由你替他挡着。凭什么你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他春风得意马蹄疾。”
温蕙道:“唉,你不懂。他那个人……”
霍决有什么不懂的。
陆嘉言最讨人厌的地方就是,他特别招人疼,不分男女。
真的是讨厌死了。
他将温蕙揽在怀中圈住:“蕙娘,等他回来,你见不见他?”
温蕙按住他手臂,凝视着氤氲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