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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头朱砂痣 袖侧 857 字 2022-10-18

温松唉声叹气,十分遗憾。

一家父子三人又忍不住互问:“襄王在这里,连毅会不会……?”

“会吗?”

“不会吧?”

“不是发到王府为奴吗?又不是刺配充军。”

“那大概不会吧?”

“肯定不会!”

因为赵王和代王打起来,还不肯接受调停,议立新君的事自然就搁置了。不论藩王们还是内阁都十分无奈,只能先观望着。

所有人观望着,今天看赵王军打代王军,明天看代王军打赵王军。

观望了十来天,端午都在这天天喊打喊杀中过去了,谁也没能过个踏实节日。众人不免抱怨,渐渐军心涣散,开始思乡。

再看见赵王军和代王军打起来,还忍不住骂骂咧咧,指指点点。觉得是这两家耽误了议立新帝,搞得大家都不能回家。

“不就是两兄弟斗气互捶嘛,”温松道,“我和我哥我弟常这样。”

后来温松回想起自己当时说的这话,真不知道那时候哪里生出来的这种错觉。

因这一日,东方才刚泛出一线浅蓝,太阳都还没升起来,正是人熟睡最深,最难醒的时刻。

城墙上抱着长枪打盹的士兵在震颤中醒来,以为地动了。

城外各兵营的马匹都骚动起来,久不经战阵的各地卫军、王府府兵都被大地的震颤惊醒,一脸茫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