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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太甜 殷嘤嘤 968 字 2022-10-18

泡好茶端到客厅里的时候,苏胜和宋呈正在聊时政,说到激动处还用手比划着,引来余悦的一个白眼,她像是不想掺和这两个人的对话,于是起身跟在苏容身后到了饭厅,捏着一张‘福’字笑道:“挺多年没见过这东西了,要贴吗?”

苏容也很久没贴过‘福’字和对联了。

苏胜和余悦刚离婚那几年,苏胜还会和她一起在家里过春节,后来他公司越做越大,往往春节都不在国内,苏容哪怕出国陪他,也没有贴对联的闲情逸致,两个人能够在大年三十这一天晚上,在大洋彼岸的餐馆里吃到一顿中餐,已经是过年的最高标准了。

“买都买了,当然要贴啦!”她从袋子里翻出新买的浆糊,努嘴道:“我说今年怎么突然说要回国过年呢,原来是有约啊。”

余悦嗔怪地点她眉心:“别胡说,你都高三了,你爸怎么可能不回来陪你过年。”虽然她看苏胜很不顺眼,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苏容哼哼两声,宋有主动的接过浆糊,从袋子里翻出刷子,问她们:“先贴门对吧。”

宋家父子年年都居家过年,对这一切都十分熟稔,于是做起指挥的位置,余悦懒得动弹,便在饭厅里刷着浆糊,苏容来沪奔波,指挥着宋有爬上爬下的贴门对,将他指挥的晕头转向,惹来他的一阵白眼。

苏容忍不住哈哈大笑。

屋子里的三个大人听到声音,悄悄地往外觑一眼,而后摇着头笑了起来。

苏容看着正在贴最后一张‘福’字的宋有,啧了声:“我一直以为,在我结婚之前,我们家就不会贴这种喜庆的贴纸了。”

宋有说:“你想的还挺长远。”

这才刚过十八岁生日,就想着结婚了。而且‘福’字和‘喜’字的差别还挺大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联想到一处去的。

苏容哼了声:“我和我爸差不多四五年没在东市过年了,一般这时候我们都是在国外,他明晚一定会抽时间陪我吃顿饭,散散步,然后继续工作。昨晚他和我说要贴春联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跳,我一直以为这个门是等着我结婚的时候贴喜字的。”

她叹了口气:“它脏了。”

宋有大功告成,回过身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一本正经的训斥她:“别胡说!”

一句‘它脏了’,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宋呈和余悦的婚礼现场,他被突如其来的心动乱了阵脚,委婉的询问时,她语出惊人的说“他脏了”,简直是不堪回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