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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啊……这都是命!”听到雄娘子的名字,“慈娘”老实了不少,他勘破红尘似的抬头朝上看了一会儿,宋繇也跟着看了看,除了屋顶什么都没有。

“你说的不错。”他颓丧道,“雄娘子从来没有失过手。他被水母阴姬杀死了。”

宋繇不知道传言中,雄娘子死的有多惨烈,他甚至连雄娘子和水母阴姬这两个名字都没听说过。这儿的人取名字都挺奇怪的,非得搞成这样,连个本名别人都不知道。在心里抱怨了几句两个世界不一样的取名习惯,宋繇把注意力放在了“慈娘”身上。

“小伙子长得不错啊!”既然恢复了原本的声音,宋繇也没再变回来。

他撕下一小块床单,无视采花贼惊恐的面容和嚎叫,给他塞进了嘴里。

听这人含糊地话,说的应该是“你想干什么”。

宋繇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将他的话一样用男人的声音原原本本地还回来:“姐姐别害怕,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不会伤害你的。”

自桌上茶壶里倒了点水,将布条沾湿,宋繇开始给他擦脸。

这人的皮肤没有宋繇那么好,脸上的粉有些厚,宋繇觉得不耐烦,加大了力气给他擦拭,没一会儿就给他卸完了妆。

看着皮肤称不上白皙,甚至还有点毛孔粗大的一张脸,宋繇抱着手臂摇了摇头,“唉,后悔了,早知道就不给你把妆擦掉了。真是倒胃口。”

点了他几处穴道,确定人动不了之后,宋繇还觉得不保险,又把床单撕开几条,分别绑住了他的手脚,绑的严严实实。弄好之后,宋繇打开窗户,向外看了一眼,高度还行。回头费了些力气将人抗到了肩上,拿起桌上的钱袋,运起轻功来,踏着月色从窗口跳了出去。

钱袋子看起来丑丑的,跟宋繇平时用的一点都不一样,一看就是糙男人的。宋繇也没再倒腾,直接拿来用了。

那是殴打张松的时候,从他身上顺下来的。

这镇子不算太大,宋繇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地势高又显眼的地方,拖着手里的采花贼直接里去了菜市场。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上没有行人,菜市场这边空荡荡的。

将人丢到一边,宋繇随意找了家文房铺子,翻墙跳到后院,顺走了一支足够粗的狼毫毛笔和一大块墨,有找了一只破木桶,在里面添了点水,从钱袋里挑出几块银子放在远处。拿着东西回到采花贼这里,宋繇盯着他看了半晌,开始鼓捣。

墨块在水中融化的不均匀,宋繇用笔搅了搅,感觉差不多了就蘸着墨在地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