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笑了一笑,还没答话,顾玉竹忽然扭头跑了出去。季涟微微吃惊,道:“教主,这孩子……?属下派人去查一查他的来历。”

秦瑟心中盘算,料定以前没留下过后患,当下微笑道:“无妨,美人不问出处。”

季涟叹了口气,道:“是,教主英明。”

顾玉竹练武的天分极高,秦瑟最初不过是随手教他几招,日子一长,却逐渐认真起来,居然真收了他做弟子。顾玉竹越长越好看,十五六岁的少年出落得秀美挺拔,如芝兰玉树。秦瑟收留他本就不怀好意,哪里肯放过,终于弄上床去,之后也时时要他服侍。

青雀教中,左护法的位子不知为何一直空闲,如今顾玉竹长大,做是做左护法的活儿,却也没担过这个名分。一日顾玉竹不慎盘错一笔帐,上下乱得一塌糊涂,秦瑟却也没罚他,只命他重新核对,顾玉竹连日忙碌到深夜,第四日终于空闲下来。

顾玉竹闷在房里睡了两天,第三日午后起来,忽听侍从叩门说教主有请。顾玉竹不知秦瑟是不是要追究自己的差错,心中忐忑,跟随那侍从到了日常处理事务的书房,跪下行礼道:“师父。”

这时正是暮春,柳絮飞花,白濛濛软洋洋地四处飘散,秦瑟捉了一片柳絮在手里玩一会儿,又吹走了,一面将门关了,也不让顾玉竹起身,笑道:“方才瞧见山栀子开得好看,我叫人剪了几枝来……”话却不说完,蹲下来将顾玉竹的衣带解开。此时天气轻暖,顾玉竹穿得不多,任他三下两下将自己剥光了,觉得秦瑟的手指在自己大腿内侧撩弄几下,一路蜿蜒而上,乖乖往下沉了沉腰身。

秦瑟轻轻笑了几声,道:“阿竹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好看。”一面说,拿过桌上瓷瓶里那束栀子花,取了一枝探入顾玉竹幽穴之中。栀子花枝细细的,末端又被秦瑟特意削得平整圆滑,此时轻轻巧巧便插了进去。

顾玉竹看不到他做什么,只觉得有什么又细又硬的东西进入体内,随即便嗅到栀子花香,他一瞬之间便明白过来,忍不住挣了一下,道:“师父,别……”

秦瑟微笑道:“怎么?我的阿竹可比那花瓶好看得多。”说着又将一枝山栀花插了进去。

顾玉竹又羞又急,道:“若是……有人进来……”

秦瑟道:“你放心,谁敢随便闯入这里。”他嘴里说着,手下却不停,接连插了两枝花进去,看看已将那未经爱抚的穴口被四根花枝撑得大开,取了润滑药膏涂在花梗上,慢慢试探着又将一枝花从侧边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