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竹呜咽道:“我……我错了……”

秦瑟将他拎起来,跪坐在自己面前,道:“我原以为你是翅膀硬了,不愿让出教主之位,本座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教出个野心勃勃的徒弟,也算没白养这些年。想不到你做错了事,不知悔改弥补,还要一再错下去,”一面捏着他下巴晃了晃,道,“我教过你为了将喜欢的人留住,反倒要将他宰了?”

顾玉竹不答话,只是低低哽咽。

秦瑟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最笨也是拿链子拴,记住了吗?以前那些事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不怪你。”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忽然加了几分力气,语气渐渐冷下来,“不过你同那个叫越明川的……”

顾玉竹哽咽道:“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别、别打了……”

秦瑟轻轻在他嘴唇上摩挲,道:“你喜欢他?”

顾玉竹摇头。

秦瑟道:“喜欢上他?”

顾玉竹道:“没有……”

秦瑟道:“那就是皮痒了,唯恐我不收拾你?”

顾玉竹低声道:“不是!”

秦瑟道:“究竟是怎么样,说。”

顾玉竹垂头道:“我……我不知道……那天在横云山庄见到你,我就知道,那时候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没说过,我也没证据,可、可我心里就是明白,你知道了……反正我是活不久了,早晚都要被你杀掉,做什么也都无所谓……”

秦瑟将他抱在怀里,贴在他耳边亲呢道:“做什么都无所谓?”话语里寒意森森。

顾玉竹惊慌挣扎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那时候我觉得活不长……”他看了秦瑟一眼,忽然呜咽道,“你从来都欺负我,我……我临死前也……”

秦瑟看他神色凄苦可怜,想想他以前心不甘情不愿地服侍自己,确是满心委屈,道:“罢了,既说了揭过去,我也不再追究。今后若是再被我见到,我也不打你,你既然喜欢同别人玩这个,我便替你选几个人来,好好服侍你。”一面揉了揉他红肿的屁股,道:“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