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低声道:“乖孩子。”将他抱起来按在池沿上,一遍遍狠狠碾压。顾玉竹伏在池边承受他的冲击,无边的喜乐中夹了些许痛楚,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秦瑟握紧了他的腰,花样百出地颠来倒去。顾玉竹晕乎乎地听任他摆布,睁眼看到他左胸前横着长长的一道伤口,凑近了一点点吻过去。

秦瑟重重撞击他,低笑道:“舒服吗?”

顾玉竹抚摸他那道伤痕,低声道:“师父,那时候你若不是顾着我,便不会受伤,更不会落在横云山庄那么久。”四年之前秦瑟带着顾玉竹外出,不想半道被白道堵截,以秦瑟的身手,全身而退并不难,但带了个功夫未臻化境的顾玉竹,终究没能脱身,当时这一刀若是再深些,那便当场送命。

秦瑟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顾玉竹眼底黯然,闭着眼搂住秦瑟脖颈,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秦瑟眸色骤深,死死按住他大力抽插。这一场欢情许久未歇,顾玉竹已是承受不住,手脚不由自主地发软,道:“师父……别……别再来了……”

秦瑟亲亲他脸颊,低声笑道:“你害我被困在横云山庄四年,做了四年和尚,自然要你慢慢补还给我。”

顾玉竹啜泣道:“是我……是我不好。”

秦瑟道:“那你还不乖乖地?”一面说,动作放轻了些,却仍不肯放过他。

顾玉竹挂着秦瑟身上无力地喘息承受,他心中有鬼,一时吃不准秦瑟是不是知晓当年内情,不敢任性,乖乖地任他索求,终于晕了过去。

一眨眼已是春暖花开,雪夜闭门读禁书等等诸多乐事不必赘述,这几个月秦瑟暗中留神,将教中情形摸了个透。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也并不太短,顾玉竹这教主位子没坐得稳如磐石,但秦瑟想要夺回来,却也并不容易。这几个月来,两位教主日夜腻在一处,冬日赏雪,春晴看花,好得蜜里调油,一旁却急坏了左右护法,季涟这几年收敛锋芒,虽然心中有些急躁,也并不形诸于色,越明川每次遇到他,却常常横眉竖眼,话里带刺。季涟一笑置之,暗地里摸着下巴看他背影。

这几日到了清明时节,日头好得没道理,晒得人酥软软、懒洋洋地,教中小丫头们养的几只猫儿整日整日地在屋顶上睡觉,连尾巴都懒得甩动一下。午后时候,秦瑟与顾玉竹游湖回来,小睡了片刻,便到后院的临水敞轩里晒着太阳喂鱼。这一处院落是历代教主惯例居处,顾玉竹做了教主,却并没搬过来,如今秦瑟回来,便仍是住在这里。

几块糕点喂完,秦瑟拍拍手上碎屑,便听仆役禀告说右护法请见。秦瑟点了点头,不久便见季涟过来,行礼道:“教主。”

秦瑟道:“小涟坐,有什么事?”

季涟慢吞吞地道:“教主与少主这些日子如胶似漆,属下在旁边看久了,心中艳羡不已。”

秦瑟笑道:“嗯,原来如此,这简单,我同阿竹说一声,命人出去搜罗几名美人送给你就是,不论高矮胖瘦男女,必定要找出合小涟心思的。”

季涟道:“教主,属下的心思不在美人上。”

秦瑟倚在横栏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群锦鲤争夺剩余的碎点心,道:“那么小涟的心思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