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马奔到山脚处,提缰齐齐停住。那白衣人跳下马来,仰头看了秦瑟一眼,向前迈了一步,一撩衣袍,跪倒在地:“弟子顾玉竹恭迎师父。”

秦瑟在原地立了片刻,一步步走下去,将他扶了起来,微笑道:“不必行此大礼。”一面往他脸上看去。分别之时,顾玉竹刚满二十岁,虽是秀美无双,眉目间却犹带稚嫩之色,如今四年下来,当初那弱冠少年已经长成,修眉入鬓,眸凝寒星,如明珠美玉,风华夺人眼目。

秦瑟眉眼不动,道:“阿竹长大许多。”

顾玉竹道:“是。师父风神依旧。”

秦瑟微微一笑,道:“你怎知我今日出来?”

顾玉竹垂下眼去,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师父随弟子来。”

横云山庄距崇安场不远,那是一座寻常之极的小城镇,除了零星商贩,极少有外人来此,因此顾玉竹一行人进了城来,十分打眼。顾玉竹衣饰华贵,身后随从也是个个锦衣,独独夹了个一身粗布衣裳的秦瑟在内,路上行人不免多看几眼。几名随从当先寻了客栈安置,恭敬疏远地将秦瑟请入上房歇息。

秦瑟进了房去,随手将房门关严了,仰在床上,眯起了眼不知在想什么。不过片刻,忽听有人轻轻叩门,他听脚步声便知是顾玉竹,道:“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果然见到顾玉竹端了茶盘进来,将一只茶盅捧到他面前,道:“客栈里没什么好茶叶,师父暂且将就一下。”

秦瑟接过那茶盅,却随手搁在床边小几上,抬手将顾玉竹拉到床上,挑开那狐裘系带,一手滑入他衣内抚摸揉弄。顾玉竹脸色一白,随即却又微微泛红,并不推拒,自行将两根带子都扯开了,任由那千金难求的白狐裘滑落在地,露出内里穿的云白衣袍来。

秦瑟剥他衣裳早已十分熟练,几下将他身上衣衫解脱干净,径直探入他身后幽穴。顾玉竹似是吃痛,腰身向上一弹,闷闷哼了一声。秦瑟停了手,凑在他耳边道:“带药膏没有?”顾玉竹眼底泛上湿意来,摇了摇头。

秦瑟眯了眯眼,指尖在他幽穴周围轻轻揉按,道:“为什么不带?”

顾玉竹低声道:“是弟子的错,请师父责罚。”

秦瑟微微一笑,道:“这次要好好罚你。”一手仍在他身后挑弄,将另一只手伸到顾玉竹嘴边。顾玉竹乖乖将他手指含进嘴里,嫣红的舌尖绕着秦瑟的手指灵活打转,温驯之极地从指尖舔到根部。

秦瑟似笑非笑地道:“阿竹还是一样听话。”抽回手来,指尖在他唇上摩挲几下,便去开拓秘处。虽然有了润滑,却仍是不顺,半晌也只放了两根手指进去。顾玉竹忍着痛将脸偏到一旁,手指抓紧了身下床铺。秦瑟俯身亲了亲他嘴唇,撬开他牙关同他唇舌嬉戏,趁机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看顾玉竹仍是疼痛,有意引他分心,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低沉道:“阿竹这几年跟别人有过没有?”

顾玉竹顿了一顿,道:“没有。”

秦瑟轻轻笑了一声,道:“说实话。若是日后被我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