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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晏文的所有物,是沈晏文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的所有物。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并非沈晏文原本是这样的人;而是自己竟然信了,在今天之前深信不疑。

“……为什么突然提离婚,”男人没有踏入,只站在门口看着他,“如果是因为苏昼的事……”“他叫苏昼吗,”谭少琛说着,从装着杂物的抽屉底部,用力抽出来一份文件,“我都不知道。”

“该给我解释的余地,不是吗。”

谭少琛翻开文件夹看了看,那些开玩笑似的条款列在上面,每一条都还能还原出当时他们商量的场景。最末尾他和沈晏文的签名,几乎要灼伤他眼。

青年“啪”地合上文件夹,转身看向沈晏文:“好,我听你解释,我们下去慢慢说。”

——

在谭少琛回来之前,司机小李还在外面四处找谭少琛;朱里也没闲着,几乎沈晏文身边亲近的下属都在找他。

通知过他们可以休息了,沈晏文再支走了郑姨,偌大的一楼就只有他和谭少琛两个人,在餐桌两边对面而坐。

“我知道你今天去过池柳苑了,不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晏文平静地替他倒了杯水,轻轻推到他面前,“我没有出轨。”

虽然谭少琛一个字都没有提出轨的事,沈晏文还是很直接地否定掉了这件看似既定事实的事。

青年垂着头,眉眼藏进头发的阴影之中,沈晏文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他静静等了几秒,谭少琛才开口:“……你继续说。”

“我没有做任何形似出轨的事,”男人像在谈判桌上,谈他上下几个亿的大生意,而不是在替自己辩白,“苏昼是新来的司机,经济上很困难;我确实出于某些原因,帮了他一把。但我和他决定没有任何行为上的,或者感情上的越矩。”

“某些原因……”

谭少琛咀嚼着这个词,忽地像是被逗笑了般“嗤”了声。他的头埋得更低了,双手握着沈晏文替他倒的水,手指扣在玻璃上屈起得很用力,连关节都泛出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