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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少琛在男人身后自嘲地笑了笑,垂眼看着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

他这才察觉到,沈晏文的手心在冒汗。

——紧张的并不只是他一个。

推开熟悉的卧室门,沈晏文点亮床头光线柔和的壁灯,反手将谭少琛拖进来后便关上了门。青年还没来得及张嘴说点什么,男人已将他摁在墙上,重重地亲吻他,从嘴唇游离到脖颈,再到胸口,再嫌碍事的剥掉他的上衣。

谭少琛才二十出头,见过猪跑但真没吃过猪肉,被沈晏文撩拨不了几下,便开始气喘吁吁。他只觉得沈晏文的嘴唇烫人,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骚动感经久不息,勾得他忍不住去拥抱面前这个无可挑剔的好男人,只想两具身体能再紧贴一些,能平复那些抓心挠肝的痒。

男人沉沉喘息着问:“去床上?”

“嗯……?!”

谭少琛才应声,就倏然被男人打横了抱起来。

他慌乱之下搂住了沈晏文的脖颈,更显得弱气:“你,你别这么……着急?”

“我当然急,”沈晏文声音沙哑,“我怕你突然反悔。”

——还真是,他刚在车上就想过反悔。

心思被人完全看破,谭少琛什么都没再说,由着男人把他放到了床上,再欺身下来继续亲吻抚摸他控制不住发颤的身体。

青年精瘦的小腹紧绷,白皙病弱的皮肤染上层淡淡的粉;沈晏文时不时注视他像覆着水雾似的双眸,听着自己心如擂鼓。

“……晏文,”谭少琛低声问,“你是真的守身如玉啊?”

“你是想问,”男人说话直白极了,“是不是第一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