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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话,就像现在这样,我妈会守着我。”

“……”

“我有一次连续吊了二十一天水,”青年的声音发哑,话却不知怎的多了起来,“吊得我都怕了,我妈守着我吊水,急得直哭。”

“……什么病?”

“没什么病,就是普通的感冒,一直不好,一直不好……”他叹了口气,大约是在回忆当时的情形,“哎,我差点以为我会死于感冒。”

“我知道你身体很不好。”

“嗯,”谭少琛淡淡说,“因为小时候隔三差五地感冒、发烧,脑子也不太好用,记忆力也很差……”

“今后我会照顾好你。”

沈晏文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甚至没从平板上挪开。他说得极其自然,仿佛这是他的使命;也因为如此,谭少琛竟然觉得这话像是真心话。

这话很动人,也很让他难为情。

青年另起了个话头道:“……那两千万……”

“怎么?”

“你已经付了?”

“付了。”

“……天了,”他头疼地抬手捂住眼,“我怎么还得起……”

“少琛,你不需要还。”沈晏文忽地认真,“我说过很多遍了,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和你比起来,两千什么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