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女笑了笑：“说的是。”

何念念不知道她是听进去了还是只是敷衍自己，想了想，又多说了两句：“其实有时候你觉得是忍一时之气，反而却是纵容她们，这样不好。”

龙套女震了震，心里百转千回，眼前的女生年纪虽小，还没有经受过社会的磨炼，但是说出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她这回点头的认真了些：“对啊，或许真不好。”她顿了顿没有再深入聊下去，简单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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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响等龙套女走后才从墙角处走出来。

何念念见到他出现，明显有些吃惊：“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响倒是也没打算隐瞒，老实回答说：“你说住手的时候。”

何念念轻轻地啊了一声，没想到顾响居然那时候就已经来了，所以，自己说的话他全部都听到了。

她一时有些局促，却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情绪。

顾响凑近了一些，弯下腰，声音压低到只他们两人能听到的程度：“怕么？”

何念念觉得耳根有些烫，下意识地仰着头看顾响。

男生的眸子又亮又黑，就好像是古井一样，装载着沉淀着太多的东西，看的久了就好像灵魂都能被吸走一样。

她喃喃地重复着：“怕？”

当然怕啊！

怎么会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