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哲：“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也就是说你……没怀孕？”

季思思：“……嗯。”

孟南哲顿了一下，轻声叮嘱，“注意不要碰凉水，也不要吃凉食，水果也不要吃凉的。”

季思思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很失望？”

孟南哲笑出声，“为什么要失望，以后会有的。”

倘若聊天到这终止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尾，偏偏季思思又说了下句，“那你说，是种子不行还是地不行？”

死亡问题，气氛瞬间凝固。

片刻后，孟南哲开口：“要不下次再试试？”

季思思：“你忙吧，我先挂了。”

秒速把电话挂断。

那端的孟南哲陷入沉思中，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有些困扰。

朱天一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看老板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好心的问道：“孟总，您？”

孟南哲抬眸看他，眼神冰冷问：“什么情况下种子会不长？”

朱天一自小没种过地，实践经验没有，但理论知识还是有的，接下来长篇大论了十分钟具体的意思是：没有不好的地，只有不行的种子。

说完了，还为自己的临危不乱默默点了个赞。

不过，后来他发现了一件事情，老板的脸色比刚才还暗了，看他的眼神，让他有种寒冬腊月的感觉，顿觉周身好冷。

孟南哲死亡视线在朱天一身上转了好几圈，最后冷冷说道：“今年奖金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