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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出门,并不是治伤,而是去上班。只不过是不想让严虞觉得他老爹因为他而出卖了自由,保存着仅有的自尊心的严凛选择瞒住。

而事实上,作为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新青年的严虞,有一个在国家部门工作的严虞,觉得非常光荣。严虞每天喜滋滋的看着父母出门,每天回来的时候都会有一点新的变化,不禁在心里把那位"朋友的朋友"感谢了一万遍。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而在国庆节那天,严虞家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白发苍苍,慈眉善目,雪白的胡须一直垂到胸口,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且话未出口先带三分笑,"这位小朋友,想必就是严虞小友吧?'

严虞看着这位身上高深莫测的气势,挠挠卷发,愣愣的点点头,"是我,您是?"

"老朽白泽,"老者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没有对严虞不认识他而产生的恶感,"你父母在家吗?"严虞侧过身给他让路,乖巧的引他进门,"在家,您请进吧。"

严凛和虞月听到动静也出来看看一眼,见到老人受宠若惊的说,"大人,您来是有什么事吗?"老人舒展了一脸的皱纹,慢条斯理的说,"不着急,进去再说吧。"

把老人奉为上座之后,他慈爱的看着严虞,半晌才道,"上次我也跟你们说过了,严虞这趟旅行并不简单。'

严凛跟虞月对视一眼,虽然不明白何出此言,但心中都凝重了三分。

白泽似乎对比毫无所觉,继续道,"但即便再不简单,孩子回来了之后,这事也就过去了。但是……"他迟疑了一下,把视线从严虞身上转到紧张的夫妻二人身上,犹豫的说,"前些天,我收到了天道的指示。

在场的几人都心里一紧,上天的指示啊…… 到底是什么事,才会引得连上天都会参与进来?

事关唯一的儿子,虞月终于还是按耐不住,紧张的问,"大人,是关于我儿吗?"白泽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虞月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停了,她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严凛也心情沉重的握住她的手,等待着白泽的进一步解释。反倒是作为当事人的严虞面色淡淡,一言不发。

"说起来,跟严虞去到的那个世界还有一点联系,"白泽双手交握,含糊道,"具体的事情没办法说的太清楚,只能告诉你们,也许近段时间,严虞还要再进行一次旅行。"

虞月听到这话忍不住哀求道,"大人,事关我儿,我实在没办法不去想得到真相,求求你告诉我吧。"严虞看着母亲含着泪的眼睛,心里难受极了,自从他回来,一向开朗乐观的虞月哭泣的日子都比之前多了很多。

白泽为难的看着她,一副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