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叙突兀地顿住脚步,停在餐厅门口,把门口的服务生吓得没敢动。

他双拳一握,立即转身,又冲回殷固面前。

“跟我走!”

殷固垂头靠着椅子,仿佛刚打了一场仗,猛不迭地又听到盛庭叙去而复返的声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被盛庭叙眼里的怒气灼得喉咙发干,愣是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他在开口前说‘分手’前已经料到盛庭叙会很生气,盛庭叙怎么会接受别人跟他分手,即使盛庭叙腻了,也要盛庭叙提出来。

可盛庭叙比他想的反应更大,甚至有些他看不懂的凶狠,对上盛庭叙眼神的瞬间,他有种盛庭叙想掐死他的错觉。

“殷固,我叫你跟我走!”盛庭叙半天没见殷固动,又重复了一遍。

殷固站起来,撑着最后的气势立在盛庭叙面前,盛庭叙比他高几厘米,他微抬起头说:“庭叙,我是认真的,你曾带给我的一切,我很感激——”

盛庭叙不耐烦听殷固的场面话,每一个字仿佛一根刺扎进他心里,他半句也不想再听,直接扣住殷固的后脑勺,低头堵住了殷固的嘴。

殷固手抵着他胸口反抗,他干脆押着殷固的手扭到身后,将人搂近,另一只手固定着殷固的头,近乎渴求的吸允着殷固的唇,直到他快起反应才把人放开。

“跟我走!”盛庭叙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殷固微喘着气,刚被盛庭叙憋得眼中蒙了一层水汽,他望着盛庭叙说:“我们分手了,你不能——”

“你再敢提这两个字,我现在就扒光你干到你说不出话来!”

殷固双眼一瞪又立即垂下来,有种溺水般的无力感,他想逃脱,盛庭叙却非要拉着他往下沉。他用力地想挣开被盛庭叙扭住的手,却丝毫没的挣开。

盛庭叙紧紧地贴着他,带着满眼的威胁继续说:“跟我走,或者我扛你下楼!”

殷固扭头避开盛庭叙的视线,“我自己走,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