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煜冷笑一声,“看,我就说这小东西不乖。”
谢如伊:“……我真的信你了。”
三花懵懂地抱着木头在床下盯着两个它刚认识不久的粮仓,歪着脑袋来回晃,似要看懂这两个粮仓在做什么。时不时支棱起柔韧的兔儿朵听听。
谢如伊羞窘不堪,“为什么它守在这里不走了。”
“……倒是别有意趣。”段煜复又回去,继续未完成的大事。
谢如伊:“你不把它赶走吗?”
“你跟个兔子计较什么,它又看不懂!”段煜闷声缓缓道,毫无把三花赶走的自觉,此刻他倒是觉得这小家伙讨喜,为什么要赶?
谢如伊努力伸出手臂却也只过了床边小半截的长度,离够到三花还远,她就这么凑合地挥了几下手,不仅没把三花赶走,还让它往前蹦了几步。
谢如伊只好又去够金钩子,想把床幔放下来挡住它,可她躺的靠里伸直了胳膊也没摸上那钩子,还被段煜抓住手腕给按了回来,“外面冷,你胳膊别伸出去。”
他是毫不介意,谢如伊捂脸,总觉得自己被偷窥了,身体不自觉紧绷。
段煜声音都哑了,“伊伊,你要弄死朕吗?”
谢如伊理直气壮:“那你不要再动了!”
……
次日又是谢如伊不知段煜何时走的一天,她起床梳洗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三花的两条肥肥的兔腿,提起来拍它的屁股。
三花只觉危险来临,吱吱地发出叫声扑腾着要躲,可卯足了劲儿也没挣开谢如伊的手。
谢如伊狠了心要教训它,饶是兔子腿劲儿大也没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