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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玺的大脑因为夜晚的骤然苏醒而突突直跳着,他抽完了一整包烟,彻底没有了睡意,掀开被子起床出了房门。
客厅亮着几盏特意为他亮着的微弱的灯光,他走到水吧处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喝了两杯水,随后起身去杨尔屿家的酒柜里从里面挑了瓶酒,回到座位坐好后开始喝酒。
何天玺意识到自己出问题了,他出问题了,他想这可能就是邢从璟施在他身上的魔咒,邢从璟说自己死了肯定也会带走他。
那这一定就是邢从璟所施加在他身上诅咒。
何天玺坐在水吧吧台处喝了半瓶酒,喝到脸都涨红了,然后恍惚间好像听见邢从璟的声音。
他听见邢从璟问他:“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
“我强奸你?”
“……”
“你管那叫强奸吗?”
“……”
他听见邢从璟用十分无所谓的声音回应自己:“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说我强奸你,让我身败名裂?”
“……”
“我已经死了宝贝儿,活着人对我的所有看法、所有指责都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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