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记得书中并未提起谁有谋害宁其湛的心，难道是她看漏了？

她默了会，将自己所知的情况道出：“前两种毒与最后一种毒相生相克，正因如此，它们相互制约，抑制了毒性，殿下的身体才没有衰败得那么厉害。不过这些毒，至少三年前就开始下了。”

唐黎这番话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那就是这下毒的不是一拨人。

宁毓初紧紧皱眉：“也就是说，暗中有两拨人想害老兄？”

唐黎颔首：“看情况是这样的。”

宁毓初转头问：“老兄，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宁其湛凝神思索片刻后摇头：“没有。”

这让宁毓初和唐黎均心情沉重，敌方在暗，我方在明，防不胜防。

宁其湛见两人都愁眉苦脸的，不禁笑道：“别想太多，既然前两种是需长期下药，那总能顺藤摸瓜揪出幕后元凶，你们就不必替我担忧。”

唐黎点头道：“殿下，能否让我再给你把把脉。”

宁其湛微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