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直觉这个女人不会这么轻易地告诉自己。

不过她遵守今日的规则，不能动手杀人，却想利用自己大开杀戒，但是玩借刀杀人挺溜啊！

见他松动，对方再次委屈地说道：“那些人是那爷孙俩杀的，与我何干？”

“哼，贱人，要不是你放出风声，他们怎么会来送死？”

“就是，毒妇！他们都是因你而死！”

“你们还真是死心眼啊，我都说了，这风声不是我发出去的。”

血观音挑眉看着陈牧：“看到没有，这些所谓的门派，看到我们莲火教如今只剩下我一个孤苦伶仃，就可劲儿欺负我，对了，还不知道帅哥你怎么称呼呢？”

“陈牧。”

“陈前辈，可千万不要相信她！”

“莲火教就是个邪教”

陈牧看向她问道：“他们出什么事了？”

“你还没有帮我做事，我怎么能告诉你？”血观音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我就是不告诉你，让你一直都查不到真相呢？”陈牧皱眉道：“你要挟我？”

“nonono！”血观音伸出食指摆动道：“我怎么会要挟您呢？既然你的本事不能为我所用，我只好回去了。”

陈牧看她要走，急忙拉住她。

“行，我答应你！”

如果真的有什么秘密，就像她所说的一样，那岂不是自己可以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好吧，既然你愿意配合，我就告诉你一点。”血观音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

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

“这个小男生叫纪青玉的，之前和一个女孩子来这里，后面我只能告诉你，我救了他，不然他早就在几年前就死了。”

“而这个年轻的教授，则曾经在我来文州山之前，就观察过此人，但是我发现他似乎接触过黑魔法。”

“黑魔法？”

这还是陈牧第一次知道。

警局那边根本就没提起王芃居然和黑魔法有关。

看起来，这个消息对于陈牧很重要，他立刻问道：“然后呢？”

“然后？嘻嘻嘻那你开始将他们的手脚都废了，最好是全杀了，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