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涂南慌张的想伸手去触碰他，周雁北往后退了一步。

他愤怒得呼吸都粗重了，心里有种一落千丈的感觉，因为时隔四年，原以为他们已经足够了解彼此，再没什么是需要遮遮掩掩得，但他没想到事实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涂南还会对他撒谎。

“我都看见了……”周雁北指着卧室的门气得浑身发抖，“就在那里，你和他就在那里，我都看见了。”

涂南猛的睁大了眼睛，他都看见了？看见什么了？涂南仔细的想了想，脑海里涂南闪过一个画面，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

“程逸楠从国外回来的那次？”

周雁北转开头不看他，涂南就急了，额头都急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我没有……”

“他是想的……”

“我也是……”

“但是，我拒绝了，那天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我……”

涂南急着解释，可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说清楚，当初他看向北跟他在一起好像越来越不快乐，他就想着放他离开。刚好那时候程逸楠突然回来并且找上了他，当时他就想试试他有没有可能放下向北再次选择程逸楠，不带任何目的那种。

程逸楠姿态放得很低，甚至愿意给他……那啥，所以他当时就没有拒绝，可在程逸楠的嘴快碰到他时，他就退后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有点恶心，是对自己的，也是对程逸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