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这个答案更能适合的答案吗？

“哈哈哈……”

程逸楠涂南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幸灾乐祸中带着浓浓的悲哀，“可是是你来招惹的我啊？你不爱我为什么来招惹我呢？所以向北会死说到底还是你活该，你咎由自取。”

涂南的双手握成拳头，极力压下想要一拳朝他脸上挥过去的冲动，努力平复好心里翻涌的怒气才冷冷的开口。

“你说得没错，是我害了他，是我活该，我咎由自取，”涂南的声音从愤怒渐渐变得漠然，“所以你有今天也是你活该，你咎由自取。”

“你说的对……”程逸楠的眼神又变得冰冷，声音里没有半点示弱或者失魂落魄：“抱歉，我今天就不该来找你。”

“可是怎么办呢？”程逸楠忽而抬起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他的嘴一张一合间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子插在涂南的心上：“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啊！而爱的向北他死了，而我还活着呢……”

“成王败寇，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已经死了，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有多爱他了，哈哈哈哈。”

程逸楠最后在涂南的伤口上撒了下巴盐，然后潇洒的离开了。他或许生来就是恶毒的，他不好过，他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甚至会让别人比他难过千倍万倍。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