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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觉得好笑,涂南大概觉得他们很无趣,他就扫兴的让家里司机来接他回家了。

他以为他一走向北自然也会走的,但是涂南没看到他们都用厌恶的目光盯着向北。又过了两天,涂南突然又想起向北来了,但打他电话手机总是关机的。他恶狠狠的想,明天一定要弄死他。

他一想到向北就感觉到一阵烦躁,那天晚上就是这种烦躁驱使着他去那家酒吧喝酒。也就是那时候他才从酒保的口中得知,向北就在酒吧的地下室里。

涂南心里咯噔了一下,猛的往地下室冲去。

打开地下室的门,他就看到向北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张生锈的铁椅上,他还是那天晚上他走时的样子,上身衣服被他撕破了。

地下室阴暗潮湿,满地都是死老鼠和老鼠屎,还有几只活的。向北耷拉着脑袋连呼吸都轻得像个死人。

看到他这副样子,涂南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揪成了一团又狠狠的拧了几圈。他狠狠的揪住酒保的衣领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谁干的?”

“郑……郑少,他们……”酒保吓得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他们说……这人是个变态,纠缠您很久了,要为您出口气……”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涂南松了手将酒保狠狠推撞到墙壁上,然后转身去解向北身上的绳子。

酒保见被绑着的那人这么大动静还一动不动的,以为他被弄死了,他吓得浑身发抖:“他们跟您是朋友,我以为您……知道……,我也是怕闹出人命来提醒了您一下。”

失去了绳子的束缚,向北就软软的倒进了涂南的怀里,带着一身的酸臭味。涂南身体也有点软,向北的重量压上来时,他脚下一个不稳抱着向北一起跌坐在到处都是老鼠屎的潮湿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