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封锁了她唇。
沈婧觉得他是懂的,懂那种非他不可的感觉。
可是她害怕。
当一个人开始觉得平凡的事物变美的时候,他不是陷入了绝境就是失去了信仰。无所依,无所念,度日如年的时候正好看到那片夜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像是点亮的幻想的火柴,紧紧追逐这短暂的愉悦。
那曾是最美的傍晚,也是最绝望的傍晚。
“沈婧”秦森只能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其他再也说不出。
于他而言,她也是这样的存在。
秦森捧着她的脸蛋,发狠的吻着,恨不得将她吃到肚里。牙齿在碰撞,磕破嘴皮,交融的津液中掺杂着丝丝的血腥味,他舔砥吸允,沈婧不声不响的接受这一切。
秦森觉得他和沈婧就像被扔进枯井里的锈链,痕迹斑斑,随着幽深的井水沉沦坠灭,终于在到底的时候相遇交缠。
沈婧不记得后来是怎么睡着的,也一直是半梦半醒。因为他吻了很久,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抱着她的时候一直在啃咬着她的肩。
不知道他是难耐还是难耐。
她轻轻拿开秦森的手臂,自以为不会惊扰他,可是才触碰到一点立马被他圈得更死了。
他哑着声说:“别走。”
沈婧:“外面小白好像在叫,我看看去。”
“猫发春,叫两声很正常。”
“发春?那我是不是应该买个公猫?”
秦森把她拉进怀里,腿也钳住她的身子,“不用买,买了你想看它们在你的床上做吗。然后过段时间生一堆小猫,太吵会被投诉的。”
沈婧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胡渣,手伸到下面握住,力道不大不小,正好挠得秦森彻底清醒。
沈婧:“你也发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