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伸手将我楼在怀里,唇畔摩挲在我的耳旁,昏黄的路灯底下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就像我和他永远见不得光的关系。
“为什么我为什么总是被你说得像一个负心汉一样。”
话落他就低头封锁住了我的双唇,不给我一点点时间思考,右手紧扣着我的脑袋,不留一点缝隙的索取吸允,炙热滚烫的温度将我包围。
他从来没有这么吻过我,疯狂的,不由控制的。
每次上床前也只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略过,通常都是直奔主题。
“你疯了吗!”我推开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脚软的厉害
他欲言又止,只是沉静的看着我狼狈的模样。
我蹲在地上开始捡我的零食,忽然砰的一声我的面前多了一个被摔得一塌糊涂的蛋糕。
柳暮暮双手握着拳,眼睛熬得血红,看着我和靳时沉,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发誓这是她说过最恶毒的话。
靳时沉一向很冷静,他拉着暮暮的手让她别闹说是要送她回去。
柳暮暮像一只发疯的兔子已经失去了理智,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喜欢时沉,怪不得你不参加婚礼,怪不得你从来不告诉那个让你伤心欲绝的男人是谁,你们两个就这样在背地里你侬我侬,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一个当做最好的朋友,一个深爱不已,这么多年,赵梓夕,你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我看着地上破碎的蛋糕,哽咽的将不出一个字。今天我的生日,她来给我过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