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怪又怎么样呢,总归是很好的不是吗。

甄恬被熊孟牵着回了庄子,一回到庄子他便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小奶猫往园子里一放,撒腿就跑进了卧室。

他从卧室床底下拖出一口巨大的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包一包鼓鼓囊囊的铜钱,他把一包一包的铜钱拿出来,一边那一边嘟囔着数数。

熊孟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甄恬焦急地说:“你下手太重了,那些人若是要闹到官府你讨不了好,我得准备些钱上下打点才行。”

熊孟鼻子仿佛被狂暴的自己捶了一拳,一下子变得又酸又软,他单腿跪在地上,在甄恬一手一个钱袋子回身问他够不够时,紧紧地拥住了他。

“你”甄恬呆愣愣地捧着两个钱袋子石化。

“我怕官府判我刑,好怕”熊孟抱着甄恬,把下巴和唇埋在他的衣领里,在那白嫩纤细的脖子上蹭了又蹭,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住没有露出那一排钢牙啃下去的。

少年温热的脖颈让熊孟陶醉而不满足,他有点想用舌尖去舔甄恬的耳垂,但是那样动作会太明显,少年会发现异样,只能用青色胡茬的下巴把细白的皮肤蹭上一层粉色,时不时地,假装无意的,用唇擦过,吃吃豆腐。

反正是我自己的未婚妻。熊孟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

甄恬被他蹭的一阵阵鸡皮疙瘩,他缩着脖子扭扭头,还要轻声安抚说:“我这两年贪了老熊家不少钱,应该够打点的了,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