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晁在一旁听的时候，都觉得意外，他看向安南晗，安南晗比他矮一个头，又在垂头跟楚雁说产品的事，安南晗今天没化妆，但是却显得她更加清纯干净，安南晗皮肤状态很好，睫毛又长又密，而且脸颊上的那枚小梨涡若隐若现的，勾人得很，额角处的一缕头发垂在脸颊上，偶尔动一动。

张晁一个不经意间看入了神，楚雁余光瞥到了，唇线拉直了，而后无言一笑，她手抬起，将安南晗那缕头发勾起，手指似是不小心擦过安南晗的脸颊，把头发别到安南晗耳后。

目光触及安南晗的脸颊，已经染了些许的红晕。

她皮肤白，自是容易看出来。

安南晗用眼神向楚雁示意收敛点，这里还是工厂，不是在家，楚雁却是朝她眨了下眼睛，她眼睛黑漆漆的，还带着点无辜，安南晗一下子忘乎所以。

旁边的张晁将这些收入眼底，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是他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不过他能感觉到一点，那就是安南晗和楚雁关系不错。

在工厂待到了五点，张晁看看时间，开始约安南晗和楚雁两个人吃晚饭。

安南晗拿着咖啡机的料件，摇摇头：“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意思就是去不了。

张晁觉得有些可惜：“好吧，那下次有空再吃。”

安南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你们什么时候回公司？”张晁又问。

安南晗知道他是想回去了，但她不想和他一块下去，于是她硬是拖着说：“再过会。”

张晁大概是有急事，没等她们，而是跟她们道别之后就走了。

他走后十分钟，安南晗和楚雁也从工厂离开了。

楚雁坐上车，拉过安全带系上，突然说了句：“他喜欢姐姐。”

用的不是疑问句，显然是很肯定。

安南晗一愣，她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充楞装傻：“啊？”

楚雁看她这反应，明显也是知道的，不过看在安南晗今天对张晁那冷淡和拒绝的姿态，楚雁心情好多了。

两人相处时，即便是工作，也觉得时间过得极快。

楚雁聪明，学东西快，没两天就把项目的事弄了个透，看的安南晗羡慕的直叹年轻就是好，有了楚雁这个帮手，安南晗工作上总算轻松许多，至少两人基本能在下班前把工作都做完。

张晁偶尔也会去工厂，或是找安南晗出来谈项目上的事，安南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去哪都把楚雁带上，面对她俩之间的互动，张晁都忍不住说一句：“你俩关系真好。”

不过张晁却是没往那方面猜测，只当她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安南晗想起楚雁的生日就是元旦，私下里背着楚雁在挑选礼物。

安家也打来电话，让安南晗元旦前一天回安家，和他们一起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