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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听到了动静,喊他:“喂,庄子,那是深哥的女人,你招子放亮点,不然等深哥回来有你好看的。”

“我就送送饭……咯……”庄子明显喝高了,边说还边打酒咯,声音大得连屋子里的秦笙笙都能听到。

醉鬼最是不可理喻,酒精上头,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秦笙笙看着拿堵薄薄的门,不大放心,可屋子里太空了,除了一把没什么用的椅子外,就只有床,床这么大,她也搬不动啊。

听到外面一声比一声重的敲门声,秦笙笙心一横,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电视机下面那个木头做的旧电视柜往门口挪去。

这个柜子是实木的,非常沉,秦笙笙只能一点一点的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总算把电视柜挪到门后,将门堵住了。

这下不用担心外面的那个狗东西闯进来了。

秦笙笙吐了口气,抱着头,靠在椅子上,盯着电视机发呆。

可能是屋子里一直没人应声,庄子唱了会儿独角戏,又推不开门,觉得没意思,晃晃悠悠地拎着酒瓶子走了。

总算又恢复了清净,秦笙笙感觉说不出的疲惫,下巴抵在椅子靠背上,眼皮子缓缓下垂,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猛烈的推门声给惊醒的。

听到门口传来的巨大声响,秦笙笙宛如一只惊弓之鸟,蹭地跳了起来。

与此同时,门被人从外面强力推开了。男人浑身湿漉漉的进来,衣服上还带着些血印子,左脸颊上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破了一道两节手指长的伤口,还在淌血,血滴坠落在他的衣服上,他似乎也毫无所觉。

秦笙笙诧异地看着这个浑身上下充满着煞气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地站在那里。

男人瞟了她一眼,将手里的塑料袋丢在被他推到墙边的电视柜上,眉目锐利,不含一丝情感:“我走后,有人来过?”

秦笙笙紧紧攥着手,抿了抿唇:“有个叫庄子的男人过来敲门,在门口喊了好一会儿。”

男人没说话,转身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