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年,她长高了一些,因为能吃,手脚都还是胖墩墩的,摸上去软乎乎,很有肉,生得还白嫩,手感相当好。

赵彻的酒意未消,帮她揉了一会儿,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之前梦到她长大后的模样。

沈夫人已经过世多年,不过那时她时常进宫探望皇后,赵彻还记得她的模样,知道沈柏的长相随母亲更多一点。

沈夫人性子相当温婉,比皇后还多两分柔美,赵彻很难想象沈柏如果一开始就被当作女儿养,长大后会不会也和沈夫人一样。

她是女儿身的事,总不能瞒一辈子。

可恒德帝身体健朗,他要继位至少还要等十多年,京中世家大族的势力错综复杂,便是继位后,他也不能保证能护沈柏周全。

赵彻知道自己现在脑子里的想法很大逆不道,但他停不下来,他细细的推演盘算着自己继位以后,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削弱世家大族的势力,坐稳皇位,又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让沈柏恢复女儿身,护住沈家。

其中的弯弯绕绕实在太多了,若要做到十拿九稳,至少要在他继位十年后。

那个时候沈柏都多大年纪了,还有谁会娶她?

这个念头冒出来,赵彻先是一惊,而后又生出两分窃喜。

还有人会娶她的。

不仅会娶,还会给她最风光无限的婚礼,给她至高无上的荣耀和一世宠爱。

想到那样的场景,赵彻胸口控制不住的发热,原本灰暗的世界也跟着鲜活起来。

这一夜赵彻没怎么睡好,做了一夜的梦,第二天醒来,立刻感觉里裤的湿冷黏腻。

他黑了脸,想起梦里荒唐的洞房花烛,吩咐宫人把裤子拿去焚毁。

昨日赛了球,大家的体力消耗都大,上午只是一起品茶论道,今年昭陵还算风调雨顺,但国库仍然空虚,少年人对此发表了不同的意见。

他们的想法都差不多,要充盈国库,就要开源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