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爷岂不是被白白占便宜了?

沈柏胸口发堵,皱眉看向顾恒舟质问:“顾校尉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还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口中的意外可是于世俗不合的肌肤之亲,你是男子倒是无所谓,我是女子,要是被人知道,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沈柏相当理直气壮,顾恒舟神色平静,说:“那你要如何?”

“……”

沈柏语塞,顾恒舟继续说:“我们的婚约还有效,我可以对你负责,给你最风光的婚礼还有一切。”

那……那倒是大可不必。觉抱住顾恒舟柏的气势弱了一半,顾恒舟却不依不饶,周身染上沉郁,语气低落的说:“沈柏,我不是石头做的,剑刺进心脏的时候,也会疼,你既然打算放弃我,就不要总是来撩拨我。”

我什么时候撩拨你了?

沈柏觉得自己很冤枉,顾恒舟目光沉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只要出现在我眼前,就是撩拨。”

“……”

顾恒舟说完那句话便转身离开,房间安静如水,沈柏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把脸埋到沈七软趴趴的小肚子上降温。

啊啊啊啊!

顾恒舟刚刚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她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是撩拨!!!

沈柏嗷呜一声,感觉顾恒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她实在有点扛不住。

又休养了一日,沈柏的风寒好了大半,除了脑袋有点晕,没有其他不适,趁着天气好,一大早便启程回瀚京。

从黎县到瀚京只有大半天的路程,积雪刚化,路面有些湿滑,天黑以后才到。

没人接到他们要到的消息,自然没人来接,守城的将士看到他们还很惊讶,顾恒舟先送沈柏回太傅府,东方影想跟着进去,被顾恒舟叫住,直接把他带到自己的宅子。

沈柏大半年没怎么在太傅府住了,尤其到南襄走了一遭再回来,总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