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大家都知道了,去年秋猎发生了什么却没人知道。

顾淮谨眉头一拧,面色沉肃的问:“去年秋猎发生了什么?行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恒舟看了顾恒修一眼,而后淡淡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今日不是来跟二叔告状的,只是我已经决定要搬出去住,还请二叔不要阻拦。”

顾恒舟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叶晚玉腿一软,跪在地上哭起来:“大嫂,你在世的时候,你我妯娌感情甚好,你走后这么多年,我一直待行远如自己亲生,今日是我糊涂动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就要如此剜我的心,让我被世人唾骂,他真是好狠的心啊!”

叶晚玉哭得毫无形象,气得狠了,还一个劲儿的用手捶地,和普通市井妇人并无区别。

顾淮谨被她哭得脑仁发疼,顾恒舟也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犹豫了一下温声道:“我马上就要去睦州赴任,回国公府住的时候也很少,在外面置办宅院的事可以暂时不对外宣扬,等爹回来以后,选个合适的时机再说也可以。”

这算是给了二房一个喘息的时机,而且到时候有顾廷戈在,顾廷戈也支持顾恒舟在外面住的话,二房会承担的骂名也少一点。

顾恒舟做了退步,叶晚玉松了口气,暗想等顾廷戈回来,这件事也许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里,叶晚玉慢慢止了哭,像是累极了,任由丫鬟把自己扶回床上躺着。

顾淮谨让顾恒修和顾恒决先退下,不打扰叶晚玉休息,没让下人跟着,亲自送顾恒舟回东院。

走到僻静处,顾淮谨温声问:“之前不是说去灵州赴任吗?怎么现在改去睦州了?”

虽然都是做校尉,但灵州和睦州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 第204节

顾恒舟才闹着要出去住,顾淮谨也还是保持清醒,先关心顾恒舟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单独面对顾淮谨的时候,顾恒舟没办法一直那么冷漠,微微放软声音回答:“是我主动向陛下提的要求,之前从东恒国回来,在睦州发生了一点意外,我向陛下立了军令状,一定会把睦州校尉营的兵马磨成一把能够保卫昭陵的利剑。”

东恒国一行之后,顾恒舟和顾淮谨的沟通便少了很多,顾淮谨想起顾恒舟刚刚说的话,忍不住问:“去年秋猎的时候,是不是修儿做了什么,所以行远跟二叔都生分了?”

顾恒舟默然,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