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巧了,我会呀!
沈柏抓住顾恒舟的手写字:我可以教顾兄。
许是喝了酒,顾恒舟的手很暖和,沈柏放心了些,写完字就想收回手,手腕被抓住,仰头,顾恒舟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问:“你是跟谁学的?”
就自己瞎学呗。
沈柏在心里回答,顾恒舟却说:“你今天滑冰的技巧明显比其他人要高出很多,就像你在东恒国表演的骑术一样,一定有人专门指点训练过,你才能做到现在这样,那个人是谁?”
顾恒舟逻辑严明的分析,看上去好像完全清醒着,沈柏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顾恒舟立刻说:“我没醉。”
哪有喝醉的人承认自己醉了的?
沈柏认定顾恒舟醉了,拉着他的手在他掌心写道:是顾兄你教我的呀。
顾恒舟拧眉,有点生气:“胡说,我从来没有教过你这些。”
怎么没有啊,上一世你每次从边关回来,都会趁夜翻进国公府,教我许多新的东西。
滑冰的技巧更是你揽着我的腰,手把手教我的呀,你说边关总是下大雪,为了对敌,军中将士不仅要学会滑冰,还要会滑雪,可惜瀚京没有边关那样大片大片的雪地,所以你才没能教会我滑雪。
沈柏想起很多旧事,胸口如同有一团火苗在蹿动燃烧,她抓起顾恒舟的手,一笔一划的在他掌心写着:顾兄,你现在所看见的我,都是你一点点教出来的我呀。
沈柏写得很慢,写完仰头看着顾恒舟。
她的眉眼弯弯,笑得明媚,可眸底泛着水光,分明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顾恒舟抬手抚了一下她的眼角,那里还是干的,一片柔嫩。
顾恒舟问:“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