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面其他人还不如她可信呢,沈柏连忙开口:“少爷,我替她担保,她不会伤害顾兄的!”

沈柏知道苗若溪对昭陵人没有敌意,不然上一世她就会藏毒害死赵彻了。

僵持片刻,赵彻挥手让周珏带人和苗若溪一起去采草药。

城里昏迷的人太多了,一直到晚上,地牢里昏迷的百姓才全部被搬到外面。

沈柏让人把城里的兵器都收回来,吃过晚饭以后,特意叫上楚应天,带着那几把断剑和一把弯刀去了赵彻屋里。

赵彻正准备休息片刻沐浴,见沈柏带着楚应天和一堆破兵器进来,眉头微拧:“又有什么事?”

沈柏把断剑全部放到桌上,说:“少爷,这三把分别是顾兄的佩剑、周珏的佩剑,和您的佩剑,你们三位在瀚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用佩剑也都是内务府和城中有名的铺子打造的,但今日一战,这些剑却明显配不上你们。”

赵彻只当沈柏又是在拍马屁,冷冷道:“再好的剑也经不起顾恒舟折。”

沈柏摇头,去门外守卫那里借了一把剑进来让楚应天拿着,抽出腰间别着的弯刀,让楚应天拿剑用力砍自己手里的刀。

楚应天照做,砍了一会儿停下,沈柏拿着那把剑和弯刀走到赵彻面前。

不用沈柏说,赵彻都能看见那把剑被砍出了好几道缺口,而那把弯刀却毫发无损。

赵彻眉心挤出褶皱,沈柏淡淡的说:“这把弯刀是暮祀城中一个普通的守城将士用的,这把剑则是顾兄这次带的精兵用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今器物不利,在战场上吃亏的是我们的将士。”

虽然昭陵多年没有发生大的战事,沈柏的话还是让赵彻瞬间警惕起来。

楚应天不知道沈柏为什么会叫自己来听这种事,却还记得自己是要替赵彻办事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说:“应该是剑打造的时间不够,太脆了,韧性不足。”

沈柏点头,又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剑身立刻摇摆起来:“这把剑的韧性就很好,但力量又很不足,只能做暗器用,攻其不备,若遇强敌,还是会落下风。”

这的确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