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肚子咕咕叫了两声,缓过神来,顾不上其他,扯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丢给李杉:“快去太医院,请张太医到府上来,就说出大事了!”

李杉接过玉佩,跃下马车去找张太医,沈柏催促马夫往回赶,到太傅府的时候,小腹已经痛得不行,浑身一阵阵的发虚汗。

马夫不知道沈柏发生了什么,在外面催促了两声,沈柏没好气的吼:“催什么催,催得小爷都想拉肚子了,过来背小爷回去!”

马夫木讷,乖乖把沈柏背进去,也没怀疑为什么自家少爷拉肚子不急着去茅房,反而急着回自己的院子。

回了自己房间,沈柏立刻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手脚还是冰凉,又让下人加了一床被子。

下人见她脸色惨白,神色痛苦,都以为她发了什么大病,好在李杉很快带着张太医赶来。

一进门,张太医便着急的问:“我的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李杉关上门在外面守着不让人靠近,沈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看着张太医,虚弱道:“老张,我要痛死了,快给我开点药吃吃。”

张太医眼皮一跳,连忙坐到床边帮沈柏搭脉,下巴处那绺山羊胡抖了抖,诧异的看着沈柏:“来葵水了?”

沈柏痛得蜷成一团:“嗯,许是之前受了寒,特别疼。”

张太医心乱如麻,一时也没注意到沈柏小小年纪怎么知道女子受寒来葵水会腹痛的事,连忙写了药方子让李杉去抓药来熬,又让下人拿了几个汤婆子给沈柏暖着身子。

来来回回忙活了一个时辰,沈柏把药喝下去才总算缓解一点。

沈柏浑身湿透,有几缕散发打湿黏在额头,脸色还是白的,像是刚刚大病了一场。

张太医一直在床边守着,见她这样,一脸不忍:“柏儿,你上次受寒不轻,若是要调理好怎么也要一年半载,若你每月都痛成这样,只怕很容易被人抓住马脚,你可想好什么对策?”

能有什么对策?

她是女子,本来就是要来葵水的,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若要不被人发现,那就只有喝药绝了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