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冒出来,赵彻先是一惊,而后又生出两分窃喜。

还有人会娶她的。

不仅会娶,还会给她最风光无限的婚礼,给她至高无上的荣耀和一世宠爱。

想到那样的场景,赵彻胸口控制不住的发热,原本灰暗的世界也跟着鲜活起来。

这一夜赵彻没怎么睡好,做了一夜的梦,第二天醒来,立刻感觉里裤的湿冷黏腻。

他黑了脸,想起梦里荒唐的洞房花烛,吩咐宫人把裤子拿去焚毁。

昨日赛了球,大家的体力消耗都大,上午只是一起品茶论道,今年昭陵还算风调雨顺,但国库仍然空虚,少年人对此发表了不同的意见。

他们的想法都差不多,要充盈国库,就要开源节流。

开源的话,大多数人第一时间想的都是增加赋税,而节流就是控制军需。

有顾恒舟在,少年们都不敢说得太很,军中将士都是拿命在保家卫国,若是太过克扣他们,是不太像话的。

所以众人得出结论,还是要加重赋税。

他们都是锦衣玉食的贵公子,不知道民间疾苦,张嘴就是增加赋税,好像那些百姓都是蝼蚁,生来就是忙忙碌碌为朝廷做贡献的。

沈柏和城里那群小乞丐交情不错,听到最后听不下去,开口说:“圣人有云,在其位谋其政,身居高位者,当胸怀天下,这话应该不会是让诸位整日想着从百姓们身上剐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