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靶和固定靶的难度完全不同,张浩知道自己赢不了,从一开始就骑马贴着周珏,阻止周珏前进,司偌铭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

周珏并不着急,眼眸微弯,很赞赏张浩的反应。

他就喜欢这种蠢得自己找死的人。

张浩不敢跟周珏直接动手,瞄准周珏背上的箭囊,准备找时机扑到周珏马背上,先把他的箭囊弄掉。

周珏看出张浩的意图,故意放慢速度,让张浩和自己的马贴近,等张浩鼓足勇气想扑过来的时候,又暗中发力甩开他。

张浩没有预料到周珏会有这一手,扑了个空,因为惯性大半身子挂在马背上,他听见自己背脊骨拧出咔的一声,但根本没功夫理会,因为他几乎倒挂在马身上,脑袋离地面很近,一不留神就会坠下马去。

这后果就非同小可了。

张浩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腰却疼得使不上力,根本没办法重新回到马背上。

看台上的人都叫出声,觉得这也太危险了。

张夫人更是直接站起来,失态的大喊:“快让马停下!”

张夫人不懂马术和箭术,往年只看过别家的儿郎参加秋猎一展风采,没想到轮到自己儿子上场的时候会这么惊险吓人。

她吓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冒出来了,坐在最前面的帝后却没有开口中止比赛。

张夫人急得不行,正要去找张应山,孙越海走过来说:“夫人别紧张,马匹在疾驰过程中,谁也没办法让它停下来,张少爷身手不凡,肯定能想到办法应对的。”

我儿是什么东西我这个做娘的难道还不清楚吗,他能有什么法子应对?

张夫人腹诽,可孙越海是御前伺候的人,他说了话就相当于是赵彻发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