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瑟缩了一下,她还能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那人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呼吸扑在肌肤上的热度还有气息中夹杂着的浓郁酒香。

他一点都不温柔,粗鲁又野蛮,其实弄得她很疼。

即便是现在想来,她也还是会有些害怕。

原来这种事,并不像其他人说的那般令人欢悦着迷。

就这样吧。

怕再想又睡不着了,吕秀及时掐断思绪,盖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醒了个大早,收拾妥当吃过早饭,吕秀先带着春灵去了成衣铺。

铺子里有几个固定的人家要做衣服,吕秀这几个月不在,绣娘和裁缝基本只做了他们的单子,用的是她从漠州订回来的新料子,这几家收到衣服以后都挺喜欢的。

不过加上来回的运输成本,这几笔单子几乎没怎么赚钱,付了绣娘和伙计的工钱,收支平衡,没什么结余。

吕秀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安抚了下绣娘和活计,包了开工红包给他们,提前关门,去酒楼请他们吃了个饭。

最近这段时间只有她一个人,他们也要辛苦一点,平日吕秀对他们都挺好的,他们又拿了红包,自然没什么好挑剔的。

吃了饭,估摸着孙氏午休醒了,吕秀才带着春灵去相府拜访。

相府的门守认得她,见她来了立刻客客气气的把她迎进门,嘴上不住念叨:“姑娘去了远峰郡,咱们老爷就一直盼着你回来,能亲耳听听小姐和姑爷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小姐来信不多,每次来信老爷都要翻来覆去看很多遍。”